”
那一瞬间时初只觉得汗毛倒竖,她见人已经被秦征放开,人仓促的从沙发上起身,但是由于太多着急,脚后跟一歪,崴了一下,半边腰围撞到了撞角上。
人的重力,外加上高跟鞋下落的速度,撞的她泪花氤氲,但还是狠狠的咬住了下唇,也不管吃掉了自己多少口红。
秦征跟着时初起身,半是笑着,“果真是长了一张蛊惑人心的脸,明明眸光单纯可怜,却让人越发的有摧毁的心思。”
时初小心翼翼的拖着自己一条不太灵便的腿往后退,她退一步,秦征近一步,两个人的距离始终没有拉开。
秦征依旧在笑,“怪不得那小子,人都已经到了监狱中,还在找你,时初啊时初,你瞧瞧你,到底是做了多少孽,你怎么还的请?”
时初的面色惨白惨白,再也容不下一滴血色,反倒是眼眶中越发的湿润,似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打转,在灯光之下闪闪发亮。
她警惕的看着靠近的秦征,手下意识的往后摸着,直到摸到了摆放在门口的一个酒瓶。
“别、别过来!”
秦征这样子,让时初想到了另外一个人。
秦昌。
当初那个把她绑在柱子之上的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