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瞬间,时初脑海中秦昌和秦征两个人的脸缓慢重合,一个恼羞成怒,一个冷静的笑。
前者是儿子,后者是父亲。
秦征半勾着唇角,“我那个傻儿子呦,哪怕到了监狱里面,还在惦记着有没有对你造成致命的伤害,有没有弄哑你。”
“你想让他一辈子待在暗无天日的监狱中永远不得翻身,他却希望你有一天能够像正常人一样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。”
“时初,你瞧瞧你,小小年纪,竟已经学会了这样勾人。”
说着,秦征的表情忽而狰狞起来,似乎是知道时初的身后握着一个酒瓶,猛然按住了她的墙角,把她堵在了墙角,声音一字一顿的落于她的脖颈之间。
“时初,多么心狠的丫头!”
时初的背脊蓦然撞在了墙面上,有些吃痛,冷硬顺着她背脊的每一寸神经传到了身体的每一寸角落,
头脑昏暗之间,她甚至快要看不清人,却还是生硬又沙哑的说道,“因为您的儿子惦、惦记我,所以我就应、应应当对他伤害我的事情感、感恩戴德么?”
秦征眸光冷硬。
正在这时,包厢的门再次被打开。
只见季夫人站在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