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初眸中的光芒微微熄灭了一些,她低下头去,不断用筷子拨弄着自己的饭菜,好像一切都没有了味道,米饭太淡,饭菜太咸。
远远比不上季凉焰自己做出来的好吃。
她大口大口的咀嚼着,几分钟之后,这才说道,“那我、我的报酬也太、太贵了一点。”
一线城市里面一个独栋,算一算,也是寻常人家买不起的天价了,又是在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。
“我想、想要的并不多。”
季凉焰凝视着面前的女人,眯起来自己的眼睛,语气陡然森寒,睨着时初,“跟过我的女人,都是这个价码。”
“明码标价,很公平。”
时初拿着筷子的手指一顿,胸口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缓慢的爬行着,爬到了她的心脏处,绵绵密密的酸胀着。
她眨了眨眼睛,又继续低下头去,盯着自己饭碗中白色的米粒,却不论如何,都塞不仅自己的口中。
晚上自然又是跟季凉焰一起过的。
他依旧凶狠,身体的重量近乎叠在她一个人的身上,时初像是跌进了深水两米处,叫不出来,无穷无尽的压力让她说不出话。
欢愉与痛苦从来都是两个极端,时初不论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