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,又似享受的样子,全部都倒影在那扇冰冷透明的落地窗上。
上面刻着季凉焰的放纵,还刻着她的难堪与不甘。
她甚至不想再看到上面的她自己。
她听见季凉焰一寸寸的抚蹭她光洁的背脊,沿着她背脊的肌肉线条缓缓往上,按住了她的肩头,然后问她。
“我听说,你想要一根钢笔?”
时初咬住下唇,抑制住自己唇角即将溢出唇角的******,“啊……对,我、我想、想要一根钢笔。”
季凉焰此刻红着眼睛,连发声的气流都滚烫到快要烧到她的耳根上去。
他从背后咬住了她的耳根,低哑着声音,“明天让助理给你送过来。”
说着,猛然发狠。
时初惊叫一声,手指根根攥紧,就着床面上的床单,指骨根根分明,手背隐隐吃力,有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之下,越是清晰,像是根根河流,流淌在指尖上的每一个角落。
每一根筋都微微凸起。
她仰着脖颈,细汗顺着她的脸颊缓慢的低下来,与泪水掺杂在地面,一同落在了深色的被单上,让原本就只有暗色的被单更为黯淡。
约莫几十分钟时候,她的手指才像是被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