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像大哥忽而声音一停。
他刚刚差点说出口,因为时初跟季凉焰在那个房间中呆的太久了。
但还是忍了忍,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,只关切的看着时初。
时初人站定在原地,咬着自己的下唇,随即低下头去,对着站在身边的摄像大哥说道,“咱、咱们从后门走、走吧。”
摄像大哥自然是不解的。
进门的时候堂堂正正走的正门,怎么出门的时候,反倒准备开始走后门了?哪里有这样的倒立,更何况,季氏集团到底有没有后门,他们也还不知道。
他疑惑的看向时初,却见时初低耸着肩膀,视线放在了地面上,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,但是却对于这件事情一声不吭也没有任何的解释。
她怕极了秦昌。
秦昌便是她年少时的那场噩梦,每每她想要正常说话时,只要脑海中闪过秦昌的那张脸,时初总是能够想到他比划着划向她脖颈的刀刃,那样清晰的割开了她的喉管,然后静静的看着她流血多过而死。
医生试过很多种办法,从最简单的心理引导,到恐惧体验,都没有办法将她从对于秦昌的恐惧中拯救出来。
最终他们也只是摇着头,然后对着时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