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。
背对着他,穿着白色的大衣,头发规规矩矩的绑在了自己的脑后,编成了一个小小的马尾辫。
“呵,来瞧瞧,来瞧瞧,这是谁啊,这不是我们的时初大小姐么?”
“怎么现在一脸失魂落魄的站在这里不动啊?”
“之前我父亲说季家家宴上见到了你,我还不相信,原来你在季凉焰心理的地位已经上升到这么高了,连季家家宴这样的宴会都能让你一个外人参加了啊。”
时初的身影陡然紧绷。
她的手指紧紧的抓住了自己衣服的下摆,手指根根蜷紧,指尖泛着些青,青白色的青,指关节处的褶痕越发的增加,蔓延到她葱白细直的每一根手指。
她的面色骤然发白。
她怕秦昌。
可怕的是曾经作为梦魇一般的秦昌,那是她心中一块巨大的阴影,这么多年以来,都能够办法从她的心头上抹去。
悬而未决,悬而未决。
可再是怕的终归是一个幻影,一个藏匿在她的梦境中,只敢在她的梦境中逞凶的人。
不是眼前这个真人。
这般想着,时初的身体顿时仿若能够放的轻松一些。
她转过身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