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官问她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“时初。”
法官再问她,“4月28日那天,你是否见到了犯罪嫌疑人秦昌?”
“是。”
“能否描述一下当时的犯罪经过?”
时初沉默了。
她低着头,似乎陷入了自我桎梏,明明因为脸色难看而抹上了一些提亮的粉,说话却还是支支吾吾,好像是从喉咙挤出来的。
“那……那天下午……他把我绑、绑绑绑绑在了仓库里面的柱、柱子上……”
刚开始秦昌还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之处,无外乎磕绊了一点,说话慢了一点,直到她继续开口说道,声音依旧断断续续。
“喉咙是被划、划破的。”
“很疼。”
法官面无表情的问,“现在的口吃,也是因为当时的伤害么?”
时初沉默了。
接下来的整场,她没有在法庭上多说一个字,没有指责秦昌,也没有再做出类似的证词。
可无声的沉默像是一根巨大的棒槌,顺着杂音满满的喇叭爬到了法庭之外的门边,砸在了他的头顶,砸的头脑晕眩。
他重新被带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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