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鲜明的手骨。
几年的牢狱生涯带走了秦昌的体重,却没有带走他与之俱来的戾气,反倒越来越重。
针管扯住了秦昌另外一只手,让他堪堪停在了距离时初不超过10厘米的地方,瞪着眼睛,吊瓶在空中歪着,玻璃瓶子打在了吊瓶杆上,被悬在秦昌和输液管中间微弱的晃悠。
时初抬起下颌直视秦昌。
她的背脊靠在冰凉的病房墙面上,眸光不躲不闪,甚至在秦昌想要进一步靠近她是也没有任何的变化,好像明明目光中有这个人,但是心里却空空如也。
秦昌蓦然拔掉了自己手背上的输液管,继续逼近时初,将时初逼近了一个墙角里,伸手想要去碰时初的脸颊——
——有一个人从旁边冲出来,一把拽住了秦昌的病服,带着他整个人扔在了病床上。
秦昌再怎么说,也是一个病房,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输液和卧床,难免身体憔悴,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身手矫健的人。
他被拉一个措手不及,人昏昏的跌倒在了病床上,眯起来了眼睛,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。
看清来人之后,他冷笑一声,“我还当是是谁,不就是季凉焰的走狗,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撑场面呢?季凉焰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