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她今天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,秦昌这样东拐西绕的,绕的她差点祭出更为难听的话来,但还是隐忍住。
空气一时沉默。
两个人的病房中,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。
时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,转身就要走。
她原本以为能够从秦昌这边问出来些什么的,如果他真的跟夏挽之关系这样好的话。
对于当年她母亲的情况,所有可能知道的人都是三缄其口,夏挽之也不过是用来嘲讽,却从来不肯告诉她真相。
好像这件事情变成了一个众所周知的秘密,不知道的人只有她一个人。
时初低敛下眉眼,静静的扫了一眼秦昌,“那你就好、好自为之吧。”
说着,头也不回的往前走,人站在了病房的门前,想要拉开房间的门。
秦昌眼眸一动,跟在时初的身后,急急的去扯时初的手腕,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。
可下一瞬,他骤然停步。
因为时初停步了。
人僵硬的站在病房的门口,手指搭在半开的门把手之上,整个人的身体凝滞在那里,往前的每一步都很艰难。
几秒钟后,秦昌听见时初问到,“好、好巧,学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