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噩梦里,你、你能么?”
秦昌眸光骤沉,上前一步,低头看她,似是想要将时初揽在自己的怀中,“这又有什么难的?”
“他不过就是能够保障你的生活安全无虞,这点小时候,我也能够做到,不光光是我,甚至我整个秦家,都能够……”
秦昌越说越兴奋,浑然没有注意到,面前的时初的眸子早已经冷凝在了他喉咙上包裹着的纱布上,缓慢却又有力的打断了秦昌对着他她画的大饼。
“可、可是秦昌,”时隔许久,秦昌似乎第一次听见时初叫他的名字,两个字都从她蜜色一般湿润的唇角中溢出来,带着一些绵绵的清风。
可接下来的每字每顿,都变成了凛冽的冰柱,刺向眼前的人。
她静静的抬起来眼皮,看向秦昌,“我从、从过去到现在所、所受到的所有恐惧都、都是来自于你和在仓库的那、那十天,怎么办?”
秦昌身体一僵。
脑海中突然空白,仿若有什么人在他的身上安装上了停滞键,身边所有的时间尽数放缓,他听见了自己心跳的一声。
咚……咚……
一声接着一声,顺着身上细微的神经线钻入他的耳蜗和脑海。
脑海中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