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说她学的是新闻诶,这个声音这么难听,怎么学新闻啊,怕不是在搞笑吧?”
无数议论,铺天盖地的涌过来,前两年是重灾区,这两年才稍微缓解了一些。
但或多或少,闲话不断。
这么些年,时初始终在闲言碎语的高压之下生活着,生活不容易,便一心栽在了读书当中,没想到屡做屡顺,在最后的考试中也没有掉下链子来。
这算是对于时初唯一的安慰。
秦昌重重的呼吸,胸膛沉下来的浊气越发的清晰明了,一阵阵的往上翻涌,似乎不论如何都不肯私心。
“无论如何都不能忘记那段经历了?”
时初没有回答,却笑了。
“秦昌,你不觉得人、是一种非常可笑的生、生物么?”
“刚刚指、指责我是个贱人,是个biao子的人是说你,现在也是你来、来问我还能够忘记过、过去的事情。”
“你明明已经在、在心中认定了我是什、什么样的女人,为什么还、还要贴上来?”
秦昌的眸光骤沉。
原因为何,连秦昌自己都弄不明白。
他再想要跟时初搭话,却见时初人在撂下了这样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