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每每跟季凉焰度过一个大夜晚,时初都会像是被抽干的力气的咸鱼,累的蜷缩在被窝中动也不动。
通常一睡就是一整晚,到了第二天早晨再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上班。
时初这次真的开始乖乖吃饭了。
季凉焰做饭很好吃,是她喜欢的味道,刚刚光顾着猫,忘记了她自己,一碗下去这才刚刚差不多,她咬着筷子,转过视线去看同样规矩吃饭的季凉焰。
忽而用胳膊肘碰了一下他。
一副记吃不记打的模样。
“那、那什么……”时初端起来旁边为她专门准备的牛奶,喝上一口,然后小心翼翼的偷看季凉焰。
“我、我刚刚想了想。”她咬着自己的下唇,见到季凉焰没有回话,又说道,“叫蠢、蠢货还、还是不太好听,要么叫、叫做糖糖吧。”
季凉焰放下了筷子。
筷子与他面前的碗发生碰撞,发出来轻微的叮的一声。
吓的时初不敢多说了,人耸着肩膀。
气氛隐隐微妙,。
她若无其事的夹了几筷子青菜塞进了自己的口中,一边咀嚼一边偷偷看身边的男人。
直到听到身边的男人睨她一眼,漫不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