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凉焰砰的一声,甩上了主卧的大门。
她的背脊砸在了柔软的被海中,窗帘一层又一层,层层的遮挡住了屋外的咄咄阳光。
屋外晚霞千里,屋内昏天黑地。
时初蓦然一抬头,恰好对上了季凉焰炯炯的视线。
她咬住了自己的下唇,在季凉焰滚烫的手指抚蹭上她的下唇时蓦然开口,咬住了季凉焰的指尖。
颤颤悠悠的说,“现、现在还、还太早,不、不是做这个的事情,晚、晚上。”
时初的口中永远都是这一句话。
不是时候,不要在这里,不要这里,不要绑住她。
简直就是最诚恳,又最违心的小骗子。
身下这个小骗子又有了新的说辞。
“我、我亲戚来了。”
有理有据的模样。
季凉焰低下头,“刚刚就应当跟你说的,宝贝,改叫宝贝的是我才对。”
时初的理智出现了一丝裂痕。
耳边是季凉焰性感又沙哑的低沉劝服,一声声,顺着耳蜗传到脑海中最敏感的那处神经。
她听见季凉焰说,“我每个月来潮的时间,是20号,现在算一算,上上周就该来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