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时,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无名指上带着银白色的戒指,拿东西撞在瓷器茶杯上,发出不轻不重的轻响。
叮的一声。
时初抬头看季凉焰。
脖颈长长的伸着,细直而长,像是天鹅的长颈,背脊因为绷紧而挺直,与后颈同在一条竖直线上。
时初睁着眼睛,睫扉处的睫毛轻轻晃着,似是在颤抖。
季凉焰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在了她的耳中。
浓墨重彩的在她的记忆中增添上新的一笔,让她此刻视野中仅剩下色块。
头脑隐隐发胀。
时初用手指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。
上下嘴角的皮摩挲片刻,想要说些什么,却还是吞下去。
其实她很想问季凉焰。
她算什么呢?
是否也是季凉焰口中的小玩意儿,闲来无事的时候逗弄逗弄,打一棒子赏一颗甜枣,像是在驯养自己的狗。
最终时初还是什么都没有说。
缄默变成了她最好的保护色。
毕竟答案呼之欲出。
她脚尖一动,转向了另外一个方向,对于眼前的戏码没有了兴致,她想上楼。
肩膀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