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风机停在了时初的后颈边,温热的风直飘湿润的发根深处,发丝仅剩一滴水,摇摇欲坠。
啪。
砸在的客厅名贵的沙发上,皮层上方一点湿润。
时初说话时,低着头,眸光盯着自己瓷砖上的倒影。
她不敢说话。
季凉焰长长久久的凝视着时初的发旋和白皙的后颈,忽而关掉了手中的吹风机放在一边。
手指漫不经心的抚蹭上时初的脖颈,随后用手把时初的头发一一梳理整齐。
指腹微微发热。
声音低如沉钟。
“你不想去?”
时初听见了季凉焰的声音,头往后唯仰,眼睫毛乖巧的颤了颤,随即点头,“嗯,对,对的。”
因为紧张,连最简单的话都说的的磕磕绊绊。
季凉焰也不多质问什么,只沉吟一声,似笑非笑的睨她,“机会只有一次,你要想好,下次若再想要,别哭着来求我。”
这话说重不重,说轻不轻,时初心中有一杆秤,跟着季凉焰呆的时间长,多多少少也应该听明白他话里面的意思。
这是在逼她。
逼着她趁着这个机会现在人前,也是逼着她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