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是难受。
时初的鼻子皱了皱。
“季先生呢?”
周助理微微一笑,“季先生有点事情需要处理,已经先行回屋了,让我在这里等等您。”
实际上,季凉焰停下车后,发现时初还没有醒来,偏生周助理还守在别墅的门前,索性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扔在她的身上。
“年龄不大,人倒是娇贵得很,受点累就睡的叫不醒。”
季凉焰扫了一眼歪斜在副驾驶座上的时初,“别叫她了,她醒了自然会进来的。”
话是这样说的。
但是周助理是个聪明,自然不会原模原样的转达给时初,毕竟不能够做两个人之间的那个传话筒。
他婉转的提醒时初,“季先生已经进屋有一会儿了,您要不要……”
时初关上了车门,扶着周助理,脚下的酸麻还在继续,此刻走路一瘸一拐的,走一步跳三步,手指扯着周助理的衣物。
“哎、哎呦,你走慢点。”
“脚麻了。”
周助理骤然停步,却不是因为时初的话,而是抬起来头,似乎在看向什么方向,表情严肃了一些。
时初也跟着往上看,却发现上方只有一扇亮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