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凉焰将时初带到了正常初级道的高度。
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雪场,没有高级道,只有长长的一个初级道和短短的中级道构成。
对于季凉焰来说,有没有都是无所谓的,他可以滑行自如,明明是在雪地里面,却能够像是在平底上玩滑板那样轻松肆意。
时初自然就不同了,她是一个新手,练了整整一下午却还是只能在山坡的最底层摔跤的新手,哪里上过这样的高度。
蓦然被季凉焰一推,此刻吓的面色发白,双腿哆嗦着曲起,冬天的帽子护住了她的双耳,慌乱之中想起来下午老师教过的那样,双腿并成了难看的内八字。
这是老师说过的,缓速的办法。
但是时初却好像完全学不会一样。
明明已经照着做了,人却还是一头栽进了缓坡里,风快速的从她的耳边滑过去,一阵又是一阵,带着冬天雪地中的寒凉,迎面剐蹭在她的面部皮肤上。
她下滑的速度极快,双手不知道应该放在身体的什么位置,胡乱的握紧了雪杖的把手,手指根根收紧,指甲缝里一点青。
尽管如此。
时初还是没有能够控制住下滑的方向。
从到长坡的中间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