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并不回话,胳膊一紧把欧阳兰紧紧搂住。
就在这时,门倏地被推开,一阵寒风吹了进来,两人抬头看去,却见朱自平站在门口。欧阳兰惶然道:“朱大哥,你怎的现在才回来,没事吧?”
朱自平摇了摇头:“没事,我想休息会。”走进里屋,躺在床上,却是心如乱麻,“陨阳锏真是东宗之物?如果是,父亲将它取出带走,人家索要倒合情理,父亲知道陨阳锏的奇异,不肯交还他们,由此动起手来,不料弄得死伤多人,我娘亲和哥哥、姐姐因此丧命,看来这陨阳锏是个不祥之物。父亲当年取走陨阳锏,莫非错了?可是不对,陨阳锏随我这么多天,与我心灵相通,总在危急时候保护我,又怎么是不祥之物?……看来不祥的,并非是陨阳锏而是人心!
“我本想探明九华西宗,寻机报仇,却伤在广净手中,如果不是广泽救了我……可他为什么要救我?莫非真如他所说,悔恨二十一年前所做之事?但是我欠下他救命大恩,又该如何报仇?还有他们多次提到的九色莲花,又是什么……”
朱自平以手枕头,思来想去难以理清,最终翻身坐起,长叹道:“罢了!我现在也斗不过他们,此事暂且搁下。广泽和尚要我多些宽宏,但他们如果再惹我,定不会轻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