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交错,使一招“何人能缩地”,将前方空气拉向胸前,身子却随之被反牵出数十丈;又一招“有术可分风”,把拉过来的空气向身后拍去,身子又被弹出数十丈!
王厚大喜过望,看来这“踏风步”与“相通四式”融合使用,更是精妙,对自己无意中毁掉的其余四式未免又心疼不已。回到岸上,问道:“阿呆,我这样也太惊世骇俗,因此现在还不能走,待晚些时候,我们再出发,可好?”也不等它点头,将阿呆抱在怀里,身体冉冉向岛顶飘去。
岛顶上,一人一龟向着湖面。“阿呆,刘攽前辈后来去了哪里?他在石壁上刻道,须放弃官场功名,征帆天涯,弘扬道义,方可学那八招。我只学了其中的一半,是该回去继续苦读圣贤书,以备来年再考,还是该按他所言?”
阿呆目不转睛地盯着王厚。王厚接着道:“你看得我心里碜得慌,平儿多次说,男儿大丈夫,言必行,行必果,我虽是只学了四式,却也应当遵循刘前辈所言。”阿呆用头蹭了蹭王厚的腿,似是赞同此话。
“可是天涯在哪儿?我又如何征帆天涯,伸张道义?此时天地茫茫,我都不知要去哪儿。”王厚喃喃自语,又低头问道,“对了,阿呆,你在这里多年,应当知道去哪里罢?”阿呆将头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