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山路上又走来十多人,前面的两人手拉着手,一个是身穿酱色道袍、眉目清秀的道姑;另一个是一身红衣,眸子明净清澈的女子,正是周清竹和柳晗烟。她们后面跟着庄昭雪、柳朝晖、张清陵,再后面是吴清山、刘清岭,大痴道人和不可和尚走在中间,走在最后的是王厚和灵通、灵动两个和尚。
“他娘的,这九华山还真不错,快赶上庐山了。”大痴道人叫道。不可和尚讥道:“这是四大佛山名山之一,当然不错,不过……你一个老道士激动什么?”“我激动什么,这又比不上我白鹿观,不过比你那东林寺倒好得多。”两人一路斗嘴,就没有停过。
王厚却突然停下脚步,一声惊呼:“朱叔叔?”台阶边上,弯腰拿着扫帚的那人一怔,抬起头来也惊声道:“厚儿!你怎么来这里了?”“真是朱叔叔,你不是回老家了吗?自平哥哥呢?”
“平儿?他不在边王村,去哪里了?”“他去固始寻你去了呀……你们没遇到?”“没有,我刚到庐州,就遇到当年的仇家,一路跟到这里了……你爹可好?”王厚摇摇头,长叹一声:“我差点就掉巢湖淹死了……唉,朱叔叔,你……你过得好吗?”
众人已经停下脚步,柳朝晖和柳晗烟二人同时走下台阶,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