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找了家客栈住下,也没有在客栈内用餐,柳晗烟上次来南京办事,在这里住过,虽然并不太熟悉,凭着印象还是和王厚一起寻到运河酒家,只见酒楼彩灯高悬,雕梁画栋,门前石级多达十层,显然规模不小。
上了楼,楼上甚是宽敞,摆着足足五十张桌子,坐了满满的人。小二引着二人到一个空桌前坐下,柳晗烟点了菜,付了银两,价格不菲,几道菜肴总共要五两银子。王厚站起来眺望远处,只见运河内灯火通明,帆樯林立,波光艳影。淮安在隋代自洛阳至扬州开凿成大运河,是水上运输皇粮的漕运要道,成为与苏州、杭州、扬州并称为运河沿线的“四大都市”,有“运河之都”之誉。
功夫不大,软脰长鱼、平桥豆腐、开洋蒲菜、文楼汤包等淮扬名菜已经端了上来,二人吃起来只觉得口味清鲜平和。柳晗烟还要了壶洋河大曲,前些日子在边王村,她一直没有喝酒,在大伯大娘面前,她不好意思过于任性,现在出来,自是又放了开。此时给王厚和自己各斟了满满一杯,一口干了,又逼着王厚喝干。
王厚端着杯子,手一抖,已是撒了一半。柳晗烟嗔道:“书呆子,你怎么将酒撒了?”王厚故作不知,问道:“撒哪里了?我可是全喝了。”
忽听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