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下抽出枕头,砸在他的头上,王厚“啊”的一声倒在床上,压住柳晗烟,脸贴在她的胸前,感受软软的一起一伏,只听一个声音轻道:“坏东西!”
吃罢早饭,柳晗烟上马,王厚拉着缰绳走在,毕竟在城里若是二人共骑一马,显得过于招摇。出了城门,老远就看到路边站着一排身佩腰门的锦衣人,柳晗烟低声问道:“书呆子,不会真是盐帮的人罢?”王厚应道:“不知道,不管它。”心里冷哼一声,径直牵着马走了上去。
“站住!”一个三十几岁的瘦高汉子喝道。王厚看去,那人就是昨晚在酒楼第一个拿刀刺向自己,然后滚下楼梯的那人,忙颤声问道:“这位爷,你是让我站住?”
瘦高汉子对王厚似乎并没有什么印象,看清是柳晗烟后,大叫一声:“果然是你们!看你们往哪儿跑?”
其实,柳晗烟的太阳教有个明显的标记,就是额头上绘有金色圆点,但这些天柳晗烟住在边王村,没有绘上,上路后又想到两个人不安全,也没有再画上去,否则这瘦高汉子说不定就能认出她是太阳教的,毕竟两地相距只有五百里。
王厚愣道:“这位爷,我们认识?”“嘿嘿嘿,小子你就装傻罢,敢惹我们盐帮,你是活到头了。”那人一挥手,一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