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面子,实在是这两人在淮安损了盐帮的威名,我不敢饶了他们。”其实王厚、柳晗烟在淮安哪里损了盐帮的威名,只不过他们在一向嚣张惯了,桃花教也要依仗他们的玫瑰盐,因此,菜包子并没有将林媚影放在眼里。
王厚拱手道:“林教主,多谢你为我们说情,只是我们并不怕他。”菜包子狂笑一声:“那就好,小子有种,敢惹我们盐帮,你等着。”转身回了酒楼,想是去叫竹竿。果然时候不大,竹竿就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,看到柳晗烟时却是眼睛一亮,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头上的肿块。
菜包子粗声道:“祝副堂主,你去将弟兄们叫来,我和林教主看住这两人,这次不能让他们逃了。”竹竿应声去马厩牵了马出来,打马而去。盐帮淮安分舵在海州也设有堂口,离这里只有不到一里地,功夫不大,就听马蹄声响,驰来四十多骑。
这些人一式的蓝绸衫,身上都佩带腰刀,下了马向蔡堂主一拱手,也不说话,表情冷峻地站成四排。菜包子狂笑道:“你们还不跪下认错!”
王厚问道:“哪里有错,我不认识啊?”柳晗烟怒道:“书呆子,你让开,我跟他们拼了。”“自不量力,小美人如果不是长得漂亮,祝爷早在淮安就砍了你。”竹竿一旁吙吙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