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玩,柳朝晖问张清陵:“张师兄,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?那里值得一看。”张清陵称好,又叫上赵晰。由于银杏林在城北,只有五里多路,六人并没有骑马,步行出了总坛。
走出二里多地,赵晰忽然停下脚步,对柳晗烟道:“烟师妹,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。”柳晗烟止步问道:“赵师兄要说什么?”赵晰吞吞吐吐,庄昭雪见势,拉着周清竹向前走去,柳朝晖、张清陵也随之缓步行去。
赵晰见众人走远,问道:“师妹,那个王厚……待你好吗?”柳晗烟脸微微一热: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赵晰叹了一声:“师妹,没去九华山之前,我一直都很快乐,可这两个多月来,我却没一天开心过。”
“赵师兄,你怎么了?为什么不开心,是不是病了?”柳晗烟连声询问。赵晰摇摇头:“师妹,你还是关心我的。我哪里是病了,就是病,也是……因你而病,病在心里。”柳晗烟道:“赵师兄,你说什么呀,我怎么听不懂?”
赵晰咬咬牙,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:“师妹,我们一起长大,从小到大,我不能失去你。”柳晗烟嗔道:“赵师兄,我不是好好的吗?什么叫失去我?”赵晰一把搂住她,大声道:“师妹,我、要、娶、你!”
柳晗烟啪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