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我对大海一无所知,眼珠子都差点掉海里了。”王厚的话,让柳晗烟心情略略好转,问道:“书呆子,你还不服气?”王厚连连点头:“服气、服气!服一千个气……”话没说完,已被柳晗烟拧住耳朵:“还说服气,就你这样子,傻子都能看出来是一千个不服气。”
第二日下午,柳教主将赵晰火化,亲自将他的骨灰撒入大海。站在船上,柳教主兀自喃喃:“晰儿,十七年前,你的父亲因为海雾葬身这里,今天我带你来陪他,你们父子团聚了……好好安息。”
从海上回来,柳教主闷闷不乐,一句话都不愿说,晚饭更是粒米未进。掌灯时分,庄昭雪敲门进来,劝道:“师父,后天就要大赛了,你要保重身体,去吃点罢……还有,谁顶替赵师兄出战?”
柳教主道:“我也不知道谁出战合适……道长和大师可吃过了?”庄昭雪应道:“嗯,他们吃过了,现在茶堂里,大师兄在陪他们。”
“我去和他们商议一下。”柳教主出了房间,和庄昭雪一起来到茶堂。茶堂内,不可和尚、大痴道人师徒三人、柳朝晖兄妹都在。柳教主说了来意,大痴道:“我没见过庄丫头动过手,但是昨天早上在早餐馆门口,柳丫头的梭标使得倒有些分量,不如就让柳丫头出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