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厚看着众人期待的眼光,苦着脸道:“我肯定没有把握,我见过江里、湖里的雾很多,就是从来没见过海雾,谁知道会是什么样子?”
不可和尚道:“这倒也是,可如果你都没有把握,其他人肯定更无胜算。”“大师如此看得起小子,倒让我不可妄自菲薄。”王厚故意将“不可”两字说得很重。
柳教主冷眼旁观,此时道:“小伙子,既然大师都这么器重你,那就这样定了,早些睡罢,养足精神,明早我派人喊你起床。”柳晗烟为他鼓劲:“书呆子,我相信你肯定行。”
王厚一展折扇,摇晃不已:“不行也没办法,谁叫我不是女……”“你还说!”柳晗烟已是伸出手去,王厚一合折扇,赶紧走出门去。周清竹好奇地问道:“阿烟姐姐,他说不是女什么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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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卯时,海边站了不足二千人,其中太阳教占了大概一千人,崂山盟大概六七百人,其余的,是附近来看热闹的。很多人知道海雾危险,沾上即会咳喘不停,甚至当场毙命,因此来的人自然不多。
海边停靠着两只一模一样的轻舟,舟上放着单桨。柳教主已是立在船头,王厚战战兢兢地手脚并用爬上船,握住船桨问道:“柳教主,这桨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