晗烟自言自语:“林姨这么晚了,会去哪里?”王厚道:“可能是回海州了。”
柳晗烟不满地乜了他一眼:“为什么呀,我们获胜了,林姨不高兴吗?”王厚忙道:“肯定不是,至于是什么原因,那只有问林姨本人了。”
“可她已经不在这里了,我怎么问?”王厚忽然热血上涌,问道:“烟儿,你想现在看到林姨吗?”“当然想啊,那还用问?”王厚一把搂住她:“好,闭上眼睛,我带你去追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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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城门的士兵晚上也喝了几杯酒,四五个人还在谈论着下午的比赛。一人道:“今天的比赛太过瘾了,崂山盟的大船驾驭自如,来去如风。”另一人说道:“要说神奇,依我看应当还是柳教主,他真好像犹如神助,让人不得不佩……咦,你们刚才有没有看见一个东西飞了过去?”
那人道:“得了罢,老洪,你是比赛看多了,又想着什么神奇的事情。”老洪道:“不是,我真看见一个大家伙飞过城墙,向南飞去了。”“呵呵,尽说胡话……”
王厚搂着柳晗烟展开“相通四式”,踏风步先是在屋顶上飞行,一点瓦面,已在三十丈外,连连发力,到了城墙处,单掌拍出,一式“何人能缩地”已经上了城墙,又纵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