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翻跳嬉戏;远处则是白茫茫的一片,分不清是水还是天,海风吹来只觉得精神为之一爽,赞道:“这景色不错!”
颜越轻声吟诵:“帆力劈开沧海浪,马蹄踏破乱山青……”“……浮名浮利过于酒,醉得人心死不醒。”却是王厚接了过去。
朱自平哈哈笑道:“你两个书生,一唱一合倒很投机……对了王厚,颜越是我二弟,他比你大一个月,你应当喊他二哥才对。”
昨晚王厚和颜越只是招呼了一声,听朱自平此言,忙躬身道:“见过二哥。”颜越呵呵一笑:“三弟,你这二哥喊得我都不好意思,可没什么见面礼,”取下腰间的玉佩,放到王厚手上,“大哥腰间是双鱼玉佩,这是我自己戴的龟鹤齐龄玉佩,有长寿之意,就送给你罢。”
王厚接过,只见玉佩虽小却雕镂得非常精美,龟、鹤、云栩栩如生,笑道:“这上面的乌龟很像阿呆,我很喜欢,多谢二哥……我送你什么呢?”将折扇展开,续道,“我身上只有这件东西,要不,这把折扇送给你?”
颜越道:“咱们在一起,哪里还要客气,你这折扇,字写得不错,可惜我不敢用,怕反倒给人家杀了。”朱自平道:“王厚哪里是什么绝情帮、多情杀手,他跟你一样是个文弱书生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