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黑?”白衣女子又是一撇嘴:“真是癞蛤蟆。”柳晗烟正待还嘴,忽听有人问道:“冰儿,又和谁拌嘴?”却是一男一女走了过来。
两人都是一袭白衣,四十五六岁的年纪,男子头发似是随意用网巾束住,却显得风流韵致,一双深邃的眼睛闪着冷光,站在那里带着一种威严。妇人轻裾随风,白衣飘飘,纤腰楚楚,顾盼之间,半弯凤眼更显生动,长得倒有些像林媚影。
冰儿一指柳晗烟:“娘,就是这个黑不溜秋的家伙在欺侮我。”“冰儿,不得无礼。”妇人喝止住冰儿,向柳晗烟盈盈拜道,“这位大侠,小女顽皮不懂事,请不要见怪。”柳晗烟对她本有几分好感,闻言作揖还礼。
男子对妇人道:“阿洁,这客栈环境不错,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罢。”妇人应道:“峰哥,你作主便是。”拉着冰儿进了客栈,走过柳晗烟身前,冰儿鼻子轻哼一声,柳晗烟不甘示弱,哼了一声:“不就长得白一点么,有什么好神气的?”
冰儿听她嘟囔,扭头看来,王厚已是拉着柳晗烟走出了大门。
此时,太阳已经在山的那边,晚霞染红了天空,犹如灿烂的锦缎,在空中不停地变幻着形状,渐渐由红变成浅黄色、青褐色,五人看着这美丽的景色,嗅着傍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