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下了毒,性命攸关,他又去了外地,怎么还有闲心派人送茶?第二,我们两帮虽然和好,但还没有赠送过礼品,现在看来,定是有人栽赃陷害,想挑拨我们两派关系。”
王厚赞道:“樊舵主分析得不错,我今天晚上在盐帮听说,那个走路端着左手的,正是毒害吴副舵主之人,却于前天中午从贵舵出去,引起盐帮的怀疑,所以我才过来,想弄清楚其中原委。现在可以排除并非你们两家所为……先前那人对吴副舵主下手,现在矛头又指向樊舵主,到底是谁所为,有什么目的?”
周舵主问道:“刚才是什么毒?看起来很厉害。”“应当是海蛇提炼出来的毒,会让人无知无觉地染上,最终衰竭而死,只有张一针能够施救……”说到这里,王厚突然脸色一变,拉着烟儿就往外走去,只丢下一句话,“周舵主,我有事先走,樊舵主要加强戒备,防止陌生人……”
周舵主和樊舵主追出厅外,已经不见他俩人的身影。丁堂主手里拿着铁锹,站在门口眼睛直直地望着对面房顶,喃喃自语:“飞过去了,飞过……”
王厚搂着柳晗烟在房顶上急掠,柳晗烟见他焦急,问道:“书呆子,怎么了?”“我们吃晚饭时,没有看到一针师傅,如果他不在盐帮分舵,处境就很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