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林大会之后,潘会长几次遇到王厚都是蒙面,此时听口音像是绝情帮主,却不敢断定。王厚一抱拳:“潘会长,实不相瞒,在下就是绝情帮主。”潘会长并不惊讶,只是脸色变得更加难看,转身便欲离开,却听王厚又道,“潘会长,请留步!在下并无恶意。”
潘会长停住脚步,哑着嗓子道:“王将军,你不用多说,这几天我真是度日如年,知善住持与我相交多年,只要一闭上眼睛,我就会看到他一掌击在胸口,喷血倒地的模样……之前种种,的确是我做得不对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竟然有些哽咽,身子佝偻得愈发厉害。
王厚叹了一声,又问道:“樊舵主,这批货物如果出海,能卖到多少银两?”“瓷器的品相如何,我还没细看,如果真是景德镇瓷器,一车大概能卖一万两。”
王厚寻思十六车可卖十六万两,应当差不多,之前鄱阳帮也估计可卖到十七万两,便道:“既然如此,还请樊舵主让这批货物收下罢,按十六万两付给潘会长,就当是帮他个忙……不知樊舵主意下如何?”
樊舵主略一迟疑,便听周舵主说道:“王公子的话,我们当然要遵照,樊舵主,是不是担心银两带的不够?”樊舵主见周舵主如此说,仅存的一丝顾虑完全打消,忙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