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胸前一痛,原来是柳晗烟将串着鱿鱼片的铁丝抵在心口。
柳晗烟哼了一声:“你越来越不老实了,竟敢动手动脚?要不要我叫她们过来一起对付你?”
王厚连声求饶:“不敢了不敢了,烟儿,放过我吧。”“哼,还不洗漱睡觉。”
两人洗漱后,分别上床睡下。王厚熄了灯,室内顿时暗了下来,如水的月色静静地映进来。室外,喧闹声小了许多,想来夜已深,大都已经安歇。
柳晗烟忽道:“书呆子,这月色,真像我们那晚在半汤客栈……当时蜡烛烧尽了,就是这样的月色照进来,我可喜欢了。”
王厚嗯了一声:“当时室内还有一个屏风,挡住了月色,你还叫我拉开呢,你就睡在里间那张床上,拉着帐幔,我都不敢看你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敢看我?”
“因为我怕吓倒自己……”王厚话没说完,觉得一物飞过来,伸手接住,是一只枕头,问道:“烟儿,你想干什么?要与我共枕?”
柳晗烟半晌悠悠问道:“我长得真难看吗?能吓倒你?”
王厚嘿嘿笑了几声:“我没说你难看啊,我是说,你长得太美了,让人眩晕而已。”
“你现在越来越不老实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