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角也有些湿润: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亲人的关心更珍重的东西?虽然是一袋沙土,却是亲人的期盼,比黄金贵重何止百倍千倍!
三人出了门,郑和还是一步一回头,向倚在门口的谊娘挥手作别,谊娘今年七十二岁,早年失子之痛,使她身心受损,如果不是遇到郑和,有了精神寄托,可能早已不在人世。此时,郑和看着她衰老的模样,不禁心里一酸,转过头,大步向前走去。
王厚、唐敬跟在他的后面,知道他此时心里难过。过了半晌,郑和缓缓道:“王将军,明天我们就要出发,这一去,将近两年的时间才能回来,你可都准备妥了?”见王厚点头,续道,“明天启航,大概十天后,我们能到占城。在那里,我们将停留一个月,除了送占城国王族阇魁勇一行、补充食物与淡水,以及进行贸易之外,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,邀请南海公再次同行。”
王厚还是第一次听到“南海公”的名字,未免有些好奇,不等开口询问,便听郑和笑道:“南海公住在占城,本名叫什么都不知道,他与南海打了一辈子的交道,熟识海洋的脾气,所以都称他为南海公,前五次我们都请他当指导,有他在,可以应对海上各种风险。”
到了水手客栈门口,王厚与郑和、唐敬拱手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