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子说话,王厚点头道:“这样也好,反正船要停靠多次,而且还有小船在各艘大船之间调运,仙子要是想烟……烟儿,就过来看看。”他本想说烟公子,话到嘴边想到莫七,打了个滚,说成烟儿。
吃过饭后,已是未时,众人分头休息。周清竹却显得很兴奋,拉着柳晗烟问个不停:坐船晕不晕?那么多船晚上会不会撞到一起?真要撞到一起怎么办呀?船上解手后是不是全到了海里?……有些问题,柳晗烟也不知道,随口胡扯,直说得周清竹一会睁圆了双眼,一会又嘻嘻哈哈笑个不停。
王厚则在自己房间里蒙头大睡,昨晚与柳晗烟闹腾大半夜,现在放松起来,不觉有些困意。迷迷糊糊之中,被柳晗烟拽起来,上了宝船。船队在海上行进,突然间狂风大作,巨大的海浪将船甩起来,又狠狠地掼了下去,船板不时发出咔嚓的声响,似乎很快就要裂开。
主甲板上已经空无一人,水手全部退缩到船舱内,尽管船舱内严丝密缝,高大的舷窗也上了插板,风浪进不了舱内,但海浪拍打在上面,发出轰然声响,所有的人紧紧抱着头,更有不少人发出惊恐的叫声和无望的哭声。
王厚自己也吓得面色煞白,可是潜意识中,他觉得这场景似乎在哪儿遇到,情急之下又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