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牙齿,王厚直觉得非常恶心,从哪里跑出这么多飞头蛮族?正当他准备施展“有术可分风”逼走它们,却发生了怪事:一只率先逼近的飞头突然刹住,瞪着恶狠狠的眼睛,翅膀不停振动,又不敢靠近,似乎很畏惧两人,其它飞头也是如此!
双方对峙片刻,那些飞头发出一阵怪叫,不等王厚使出招式,全部调头而去,窜入水中,响起连片的“扑通”“扑通”声,水花飞溅。柳晗烟颤声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王厚也不知为何如此,眼下还得捉住船上的那些人问个清楚,也不挥桨,一式“舟去行不穷”小船冲出三丈,靠近较大的木船。
船上的七八个人错愕不已,其中一人竹哨吹得更响,然而再无飞头跃出。王厚右臂曲起置于头旁,左臂伸直掐吉祥印,向着船上一挥,正是一式“宿露含深墨”,船上几人纷纷跌倒,全无声息。
王厚跳到船上,抓住那个会中国话的人,这才瞅清是先前租船的船主。右手结自在印在他面前一拂,船主悠悠醒来,见自己领口被抓,下意识地一挣,没能挣脱,知道遇到了劲敌,当即低声求饶。王厚顺手抄起狼牙棒,抵住船主的太阳穴,沉声喝道:“说,你们是什么人,为何要暗算我们?要是敢说半句假话,当心你的狗命!”
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