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个月,等候去暹罗、旧港的船队前来汇合。”
几人都觉得这样的安排更合理,省得整个船队驰往旧港,ng费人力和物力。南海公道:“陈祖义的渤林邦国就在旧港一带,依我估计,陈雄可能在那里设伏,所以这样的安排,倒可以避其锋芒。”
王厚不禁一愕:“那派出的船队岂不危险?”郑和安慰道:“将军不用担心,朝廷在旧港设有宣慰司,负责南海事务,陈雄如果敢动手,早就动手了。他想对付的人是我,俗话说,冤有头债为主,他敢向其他人动手,势必会引起周边国家的反感,对他没有好处。”
王厚心里略定,想起另外一件事,问道:“我见过暹罗拳师泰桑,在北京武林大会上,他进入第二轮决赛,三十几岁的年纪,拳术名为‘奔南’,除拳打脚踢之外,还伴有肘膝肩臂动作,甚至头撞口咬,动作流畅而且勇猛实用,不过最终输给我大哥……他只带十个人去满剌加,能起什么作用?”
郑和沉思道:“暹罗离满剌加三千多里,陆地上能够过去,暹罗国王肯定派了其他人手,让泰桑赶去或许是增援。”南海公笑道:“王将军武功高强,我们要是赶得及时,或许王将军可以得到美人鱼,当真是抱得美人归了,哈哈哈……”
王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