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甩了甩头,极力让自己保持清醒,从刚才对方的话音中,他听出是前天遇到的那个高手,踉踉跄跄后退几步,忽觉后背一痛,被一件尖硬之物抵住,再也支撑不住,身子一歪倒在地上。
柳晗烟四人躲在屋内的小房间,从窗户向外偷窥,见王厚出其不意地动手,四人都抢了出来,柳晗烟手持梭标封住泰桑退路,不待发力,对方却软倒在地。王厚冷哼一声:“他们正好带了绳索,倒省了不少事,先绑住他们,我到外面看看。”为了保险起见,他连连弹指,封住泰桑一行人的要穴,然后飞快地冲了出去。
出了门,王厚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: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一片片的人,原来嘈杂的外面,此时一片安静,只在路中间站着四十多人,其中一半人穿着一式的黄色纱笼衣服,腰间束有红带,手持双棍,看得出来是泰桑的手下;另一半人穿着黑色劲衣,手持钢刀,大概是那个刘将军的手下。
看到有陌生人出来,众人先是一怔,紧接着发一声喊,冲过来十几个人,王厚根本就没将这些人放在眼里,伸指连点,一缕缕指风激射而出,这是他借用老道姑“恨别点穴手”的指法,只是指风并没有奔向膻中穴,而是扭动着击中环跳穴上,令他们身不由己地跳动,跌坐在地无法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