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智贤用手中马鞭擦了一下木牌,说道:“这字与信笺上的字体相同,现在可以推断,绑架王后的人应当在前面。只是那信笺上的墨迹已干,显然绑架已有一段时间,而这木牌的墨迹还没有干透,看来他们如果不是刚到不久,就是才想起制作这个木牌。”
王厚抹了一把唇上的小胡子:“刚才路上阿卜说了,巴散山荒无人烟,山上并无宫殿,他们跑到这里来干什么?如果不是王后在他们手中,又有酉时的限制,我们就在这里来个守株待兔。现在不管如何,我们就向右行,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?”
十四人继续上马,小道不宽,仅容两匹马并排行走,也不知是如何形成的,两边怪石嶙峋,树木茂密,林荫蔽日,此时正是炎夏,蝉鸣声更显得幽静。因为怕对方设有埋伏,七人放慢速度,阿卜奇道:“这山我好几年没来过,不过这路坡度不大,应当不是上山,我们现在是顺着山脚行走,他们把王后绑到这里来干什么?”
向来自信的老四张泰答道:“那还用说,他们肯定设下了埋伏,王叔挟持王后,把郑总兵引到这里,然后迫使郑总兵转过来支持他。”
老六殷成赞道:“四师兄说的不错,苏干剌原先的计划,本来是环环相扣,第一步刺杀国王,他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