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没有他人,挺着身子,问道:“哪里像了?阿呆有个小尾巴,我又没有。”
柳晗烟见他故意引自己往下看,啐道:“伤还没好清,死样子就出来了。”王厚唉声叹气:“我这个帮主当得,毫无趣味,还是当国王好,后宫佳丽三千人,三千宠爱真过瘾……哎呦哎呦……”柳晗烟不等他说完,托着腮含情脉脉地看着他,胳膊肘却支在夹板上。
绝情帮四个人轮流伺候,庄昭雪、柳朝晖经常过来坐会,闲谈一阵。这几天,郑和每天上午、下午都会来探望,知道王厚的身上疼痛感已经减弱,赞叹几句“好得很快”、“天赋异能”之类的话,王厚总要谦虚几句。郑和走后,王厚却苦闷起来:已经五天了,丹田的真气还是若有若无,气若游丝,明显没有外伤好得快。
这不禁让王厚想起,自己小时候跟着大哥初学练气的情景,一天清晨朱叔叔将自己和大哥叫到巢湖边,指着湖面上的薄雾问是如何形成的,朱叔叔当时说的话,这么多年来还记忆犹深:“这雾因为白天湖水吸收了空中的热量,而清晨空气中温度较低,吸收的热量又释放出来,形成了这片雾气……如果我们体内吸收了热量,又怎样像这雾气一样将它释放出来,弥漫整个身子呢?”
令王厚想不通的是,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