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长老,你不是说离这儿不远,就有一家海鲜馆吗?怎么还看不到?”乔琳并不答话,走不到数丈,忽然蹦蹦跳跳,拽着王厚向前跑去,口中叫着:“今天真好,我们吃海鲜去!”
路人听到叫声,忙侧身避开多远,用困惑不解的眼光看着她,不知这个妇人是发了疯,还是遇到开心事儿,怎么像个小女孩儿。
二人走出大概一里多地,在岔路口处转身向左,沿斜坡向上,再走不远,就看到一面杏黄色酒旗迎风招展,“是岸”两个字尤为显眼。走近后,只见一块宽敞的场地,三面树林环绕。场地正中,用毛竹搭着一人多高、二丈见方的台子,台子四周摆着很多张桌子,大多坐了人。天黑得很快,场地周围燃起油灯,照得灯火辉煌。
乔琳说了声:“到了,这里就是,‘是岸’海鲜馆。”王厚赞道:“苦海无边,回头是岸,这家海鲜馆叫做‘是岸’,倒有些意思。”
“本来就在岸边,当然‘是岸’了。”乔琳拉着王厚绕过台子,在场地最里面的一张空桌旁坐下。功夫不大,一个全身白衣白帽的年轻伙计走了过来,用梵语问了一句,王厚没听懂,却听乔琳道:“清蒸大龙虾、蒜香多宝鱼、蚬子肉拌黄瓜、水晶鲍鱼卷,各来一盘,再加两条鲳鱼、两只香辣蟹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