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竟泣不成声,口中喃喃自语:“师父、师父,俊儿对不起你,对不起……”半晌,用粗糙的手掌抹了一把眼泪,直视王厚,“师弟,谢谢你把师父葬在鄱阳湖,我小时候,经常听师父经常叹息‘鄱阳湖’、‘鄱阳湖’……我现在只求你一件事,杀了我、杀了我!”
王厚并不回避他的目光,四目相对,然后叹道:“师兄,如果你不是杀了梅家兄弟,即使再怎么待我,我不仅不会介意,还会劝郑总兵放过你,可现在,大错已经铸成,我也无能为力……我唯一能帮你的,就是在最后时刻,让你有机会和郑总兵全力一搏。在避役岛上,你和我说过,将阵法之势与破阵之法融合,创出一套辟邪剑法,再过一会,郑总兵和你将在这台上一决高下。如果你输了,自然没什么话说;如果你胜了,还有一线机会,只要梅家兄弟原谅你,郑总兵就会放了你。”
胡俊木然地看了一眼擂台,低下了头,过了很久才抬起,问道:“师弟,我待你这样,你为什么还不直接杀了我?”王厚缓缓摇了摇头:“我知道你这些年过得不易,而且当年的叛乱,也是出于报答师父的恩情,虽然不忠,却是尽孝……唉!如果你胜了郑总兵,梅家兄弟那边,我会尽力帮你说和。”
二人正说着,就见打路口走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