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腰折断一根树枝,伸手一抹,枝叶俱下,紧跟着在手中一抖,五尺多长的木棍蛇似的不停扭动。王厚头皮一麻:这是什么功夫,怎么硬邦邦的树枝到他手中,倒像活了过来、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?
酋长运起“千波万劫经”,内力注入树枝中,腾空而起,枝头点向王厚。王厚挥动树枝相磕,波涛汹涌之感再次自棍身传来,只好撤步后退,同时一抖手中的树枝,上面的枝叶激射而出。
二人在树冠上不停翻飞,直打得枝叶四飞,原来郁郁苍苍的树冠变得杂乱不堪。王厚很久没有这样的打斗,上一次,应当还是五年前,在朱志的悉心指点下,跟自平大哥较量棒法。当时,王厚、朱自平两人各持一根擀面杖似的铁棒,按朱志之前所授二十七式棒法,分劈、扫、刺三路,将铁棒舞得虎虎生风,乒乒乓乓打成一团。不过虽然打得激烈,却只是纯粹的拆招应招;而这一次,稍有不慎,就会招致杀身之祸!
很快打了二百多个回合,王厚不时在躲闪中抽出单掌,回击对方,但都毫无建树,就连当初在避役岛上,因胡俊所说“无所回避”阵破解之法,而感悟的“法本法无法,无法法亦法”,在这时也起不到作用,此时的王厚已经在“千波万劫经”的笼罩之下。
酋长看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