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说到“二师哥”时,迟疑了一下,虽然极短,却如何逃得过殷成的耳朵?殷成猜测僧人有意设圈套,见他犹豫不决,便道:“我们知道你俩是同伙,也就没有细问他是你的二师哥还是别的什么人,从他苦苦哀求我们放过你来看,你俩交情还不错,但是放不放你,全在于你自己。”
眼看时机差不多,王厚弹指解开僧人身上的穴道:“你只是被封住了穴道,并没有受伤,不老实的话,就拖你去喂鱼。”
僧人调整几下呼吸,发现自己果然并无大碍,翻身坐起,狠了狠心,问道:“你们想知道什么?问吧!”殷成仍是不动声色:“我们也不会为难你,冤有头债有主,只要告诉我们,为什么要来捣乱,受谁指使就行了。”
“我们是拜火教的,一直和古里国合不来,所以教主就想趁这个机会,给古里国一点教训。”不知僧人是不想多说,还是本就不擅言辞,一句话说罢,低下头不再开口。如果是前者,那还一时分不出真假;如果是后者,他的话倒是可信,因为不善言辞的多不会圆谎,说的通常是真话。
殷成冷声道:“你在撒谎!竟敢不说实话!”僧人浑身一怔,抬头看着殷成,答道:“我没有!”
“还敢说没有?为什么你的同伙没说是拜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