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下看去,下面是一块坡地,场地中央燃着蜡烛,一个红衣女子趴在蜡烛前不住磕头,口中念念有词,王厚虽然没听懂她在念叨什么。暗道:看样子不像圣女,倒像是在拜祭什么人,难道她的亲人被拜火教在这里杀害了?晚上跑来祭祀,肯定对亲人过于思念,或者准备来寻仇?
王厚本想等她祭拜完看个究竟,如果她摸进拜火教总坛,肯定是寻仇,我倒要帮她一把。但等了片刻,那女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,不禁心里一惊:坏了!寻了短见?赶紧分开树枝,跳了下去。几步到了她的身后,试探着唤了一声:“姑娘。”
红衣女子浑身一颤,抬头回望,似乎被王厚吓得不轻,跌跌撞撞地爬起,用梵语叫嚷几声,随即反应过来,用中国话喝道:“你!什么人?”王厚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,知道自己过于唐突,忙立指唇边:“嘘……姑娘轻点声,你会说中国话?怎么晚上独自跑到这里?”
红衣女子惊魂未定,见他蒙着丝巾,不知什么来路,看他说话的样子不像坏人,眼睛滴溜溜一转,反问:“你是什么人?怎么会在这里?”“在下路过这里,听到姑娘的哭声,以为受人欺侮,就过来看看,没想到惊到了姑娘,真是抱歉!”王厚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女子,二十五岁上下,一张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