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耳方丈和白眉僧人同时“啊”的一声,那天无遮大会发生踩踏,他俩后来知道是拜火教所为。大耳方丈问道:“拜火教?”副宗主愕然反问:“怎么,方丈也认识拜火教的人?”
大耳方丈将那天踩踏的经过简要说了。副宗主冷哼道:“拜火教那帮余孽一直贼心不死,二十多年前,他们想和我们联手,重返波斯,可我们又怎么能和他们同流合污,一言不合动起手来,双方互有伤亡,但他们的人少,哪是我们的对手?死的死,逃的逃。我带人追杀为首的一个女人,本来就要得手,却半路杀出个僧人,救走了她。
“过了差不多三四年,那个女人又来寻仇,这一次,我武功已经小成,杀死了她。没过多久,那个僧人又杀上门来,真是自不量力,也被我杀了。这些年,他们时常来骚扰我们,没想到竟会破坏无遮大会,真是丧心病狂,想坏我佛教美名,他们好复兴?这不是痴人做梦么?”
☆☆☆☆☆屋面上,王厚觉察到炎左使气息有异,不知底下四人在谈论什么,应当是说了什么话刺激了他,忙伸掌按在他的肩上,示意他不要冲动。就在这时,王厚眼睛余光发现打远处屋面掠来一条人影,猫着腰行动十分迅捷。
王厚原以为来人是冲着己方二人,却见他悄无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