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个累赘,便决定只和大慈法王,带炎左使前往。但是却提醒李兴,达摩禅宗不易对付,特别是宗主的武功远非一般人能够招惹,让他天一亮就去王宫,向郑总兵禀明情况。
诚如郑总兵今天早上所说,因为不清楚什么人与茶马帮、盐帮发生纷争,所以不宜让官府过早干涉,但现在既然知道是达摩禅宗所为,而且茶马帮和盐帮做的又是本分生意,所以应由波斯官府来处理货物被抢、人员被打伤的事情,这反倒是解决问题的最好途径。
李兴点头应了,知道王将军和大慈法王第二天还要赶远路,叫来四个守卫轮流看护炎左使,腾出隔壁房间,好让他俩抓紧时间休息。
第二天,天蒙蒙亮,王厚、大慈法王即带着炎左使,驾车出了港湾,向路人打听,沿一条小道一路向南。到了午后,马车停在路边,两人吃了些干粮,也顾不得休息,继续赶路。越往前走道路越窄,而且荒无一人,到了后来,马车已经无法前行。
大慈法王因为从乌思藏到古里国,又从古里国到波斯国,一万多里全是步行,虽然走的大多是著名的丝绸之路,但对路况较为了解,说道:“昭毅将军,前面离沙漠应当不远了。”王厚停下马车,卸了车辕,将马的缰绳系在一株胡杨上,擦了一把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