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荒无人烟,哪里还要我们护法?早知道这样,我就一个人带他来了,也不必耽误法王去探究达摩禅杖。”大慈法王合十道:“昭毅将军快别这样说,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,这是无量功德。今天也是运气不错,没起什么大风,否则,哪能这样风平ng静。别看现在这样,到了晚上,温度会骤降……不知炎左使能不能承受得住。”
王厚没到过沙漠,不知沙漠气候远比大慈法王说得要复杂,不仅长年少雨,空气干燥极少水分,植物很难在这里生存,而且狂风沙尘肆虐,白天太阳直射,地面会被迅速加热,气温高得可以煮熟鸡蛋,到了晚上,温度会很快冷下来,昼夜温差极大。
大慈法王从王厚手里接过水囊,倒出少许,为炎左使沾湿嘴唇,自己喝了一口,塞好木塞,盘腿坐在沙丘上,又示意王厚坐下,问道:“左右无事,贫僧想请教昭毅将军两件事,不知当问不当问?”
王厚忙道:“法王不必客气,尽管问便是。”“昭毅将军在武林大会上一举成名,凭的却是真实功夫,没有半点虚名,让人心服口服。但贫僧看将军的武功,特别是和通巴帝师的那一战,所使的却像佛门功夫,不知昭毅将军能否说说是什么武功?”
王厚知道他说的是相通后两式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