矫揉造作,心里生出反感:不就是今天早上李妹妹将我眉毛画得浓些,扮得英俊些吗,你若是女子这样倒也罢了,偏偏是个大老爷们。愣了愣,粗声答道:“在下是来这里完婚,娘子是晋宁州人。”
男子嘻嘻一笑,翘起兰花指为王厚斟了杯酒:“兄弟既是新婚,怎么独自跑到外面来喝酒,也不怕冷落了新娘子?嘻嘻……来,咱哥俩喝一杯。”
阿诗玛先还冷眼旁观,此时也走了过来,与阿黑哥并肩坐在一条板凳上,也不说话,不时偷看阿黑哥。王厚问道:“这位姑娘,你也喝一杯?”她却低头不予理睬。
“师妹,兄弟和你说话,你怎么这样?”阿黑哥似乎看不下去,沉声问道,声音不再像刚才那样娇柔,转而拉起王厚的手,搓了两下,口中又道,“兄弟别生气,这杯酒我给你陪罪。”
王厚被他摸得浑身起鸡皮疙瘩,明白是遇到了“龙阳之好”,恨不得甩自己一个耳光,怎么想起邀他过来坐的,抽出手,从口袋中摸出一贯宝钞,又拣起块牛肉塞到嘴里,仓皇逃出门外。直听身后娇柔的声音:“兄弟,你去哪儿?等等我……”
逃出盘龙酒楼,王厚一人一骑沿滇池湖畔缓缓向前,胃里不时地翻动,本想向阿黑哥打听梨花坞的情况,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