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天前,朱志在庐州最终摆脱仇家,站在巢湖边上,望着茫茫湖水,一时竟不知该往何处。本想雇条船继续南下,一来可以躲避仇家,二来也可以恢复伤势,然而沿途却看不到船只,打听之后方知道这里根本就无南下的渡船。无奈之下觅得一处山洞,养伤两日,待身体略有好转,辨清方位后继续沿湖畔埋头南下。
没料到连着几日来,路上未见一户人家,前日更是下起了大雪,白茫茫的雪地更加辨不清方位。他身上的干粮已经吃完,连孩子的羊奶瓶内也所剩无几,贴身捂热后,勉强让自平少了啼哭。知道无法停留,朱志只能咬着牙前行,最终在精疲力竭的一刻倒在王员外的门口。
朱志言罢,躬着身子将头埋在被子上,两肩轻轻抽搐。王员外嗟叹不已,劝道:“朱兄弟,你千万别想不开,能逃出来就是福分。常言道,‘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’你眼下要紧的是养好伤,养大孩子。”
王所立望着门外灰蒙蒙的天空,暗忖:“此人是何原因被仇家追杀?显然,他没有全部说出;而且那个条状包裹现在还被他藏在枕下,里面又是什么?我那晚尽管不便打开,但是何物能令他那样疲惫不堪仍不舍得丢弃?更主要的,他原本受伤极重,三日内也未服食药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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