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什么东西?”叶知郁冷笑一声,不答反问:“你又以为自己是什么?你叫着曲爷爷一声爸,那便是这个家的一份子。而你,话里话外,字字冷嘲热讽,挑拨离间,不维护家庭气氛的和睦,反而挑唆不和,将曲爷爷当傻瓜,将天哥当软柿子。玩这种阴险的小人勾当,你又是什么居心?”
女人闻言一张脸瞬间煞白,嘴唇都气得抖了起来。
“你现在是在教训我?你指责我?”女人的嗓音柔软不再,变得尖锐起来,语调也跟着拔高了不少。
叶知郁也料到了对方的反应,冷冷哼了一声,唇边的笑染上了几分轻嘲:“我并没有指责任何人,我只是说出了事实。中国有句古话,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,还有一个成语,叫做气急败坏。晚辈确实多有冒犯,但是您的气,也未免来得有些大了吧。曲家的人,只有这点气度,是会让人看笑话的。我是无所谓,但是对于这个场合,恐怕不太合适。”叶知郁一口气说完,觉得仿佛任督二脉瞬间贯通,神清气爽。
这种女人欺软怕硬,她今天话虽说得狠,但是如果她退让隐忍,只会让对方以后更加嚣张跋扈。
果然,那女人“你你你”地,却再说不出话来,最后声音一软,肩膀一抖,眼泪簌簌地就掉